他悄无声息地将那半枚铜钱塞进了她的被褥里。
很快,大夫来了,江未眠嘱咐,大夫看过他的病后,将他安置好,差人照顾。
“他发高热。”少女一再强调,“你们小心点。”
郁宿舟湿透的额发已经被烤干,他唇角一弯,人畜无害地微笑:“多谢阿眠。”
江未眠不知为何觉得他眼神古怪,又劝慰自己,他本来就有病,于是她理直气壮道:“不谢。”
“计划照旧,时间提前。”
“主人?”
少年沾染上雨水的黑色衣袍颜色越发深,如同满身鲜血着了衣袍一幅梅花。
他漫不经心道:“嗯?”
“为何提前?”
郁宿舟不语。
“我看那小姑娘,总是在您有难时出现。”那青黑色影子躬身。
少年颔首。
“您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何?”
“为何?”郁宿舟手指尖触碰它青色的身形,“食我血肉后,你果然有灵。”
镜中魅伤痕累累,自是方才被郁宿舟收服落下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