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未眠感受到了他不平稳的呼吸,手指顿了顿,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霍然抬头:“怎么了,很痛吗?”
痛就对了。
她戳了好几下呢嘻嘻。
郁宿舟猝不及防地收回眼神,甚至颇有些狼狈地转移了视线。
“那我轻点。”她叹口气,笑了笑,“我给你吹吹。”
随后又轻又暖的风便拂过他的胸口。
郁宿舟感受到了除了痛之外的感受,很奇妙的痒。
“不用吹,”少年往后一躲,“我不疼。”
“哦。”江未眠神色淡然。
不痛是吧,那我手再重一点,让小崽子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人间险恶。
江未眠下手挺不知轻重的,但是郁宿舟也没怀疑,她本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一时兴起要给他擦药也很正常,不会擦药也很正常。
擦完药,江未眠心里也爽了,便放他走了。
月秋崖望见她走神,无奈地笑了笑。
眠眠还是这样。
月秋崖的思绪飘回过往,十多年前,她家无故被妖魔盯上灭门,她曾寄住江家许久,那时,她和眠眠一同习字读书,眠眠也总是被夫子批评不够认真。
因此她毫不在意江未眠的走神,甚至还觉得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