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姨叹口气:“青诃陷害你的,我知道的。”
我瞪大了眼睛:“白姨……”
白姨笑了笑:“我知道他向来不乖,但是他也向来在我面前做好了表面功夫。”
“青诃多疑,但是他只相信我,自然会有患得患失的表现。”
我当时就恐惧了。
这他妈不就是变态吗?
白姨真可怜。
白姨却说,这样也挺好,总之不会像以前那个许什么一样了。
我不知道许什么是谁。
但是她眯起眼睛的样子看上去太过陌生,于是我结结巴巴道了别,随后便遁逃而去。
想到当时的恐惧,唉,还是算了。
我又想起,我昨夜用魂灯和谢伯伯通讯,说想去妖界玩,他就反反复复告诉我离青诃伯伯远一点。
原话是这样的。
“青诃那厮眼里是没有性别和年龄之分的,简直是无差别攻击。”
说这句话的时候,谢伯伯的眼里都是痛心疾首。
“你父亲当年就是被他带坏了。”
他长吁短叹之后,就被红衣婶婶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