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溃万里,再不能防。
江如画歪头,轻松笑道:“师兄,我们上去吧。”
虞望暮却回首,俯下身,给了她一个脊背。
他肩颈线条极其优美,让江如画想起天鹅一类的美丽事物。
但这份美丽,如同刀锋,不柔曼,不收敛,带着滚滚的杀伐气,带着隐藏的刚烈。
她将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靠拢过去,这才发现他不仅身量高,后背也宽阔。
看着玉竹子似的翩翩少年,和“弱”沾不上一点边。
虞望暮背着她走到了清河剑面前。
江如画问他:“怎么了师兄?”
“再试试。”再试试,万一就成了呢。
江如画发觉了他好像比自己更加执着,熟稔地拍拍他脑袋。
虞望暮回过头来看她。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也愣了愣。
虞望暮的眼睛亮得迫人。
像期待着什么。
但是当他没有等到一句话的时候,他眼中的光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遗憾地就熄灭了。
江如画放在他脊背上的手掌仿佛在瞬间被他的温度灼热了。
太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