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颗一颗的子母铃开始,冥冥之中似乎就有人在迫他入魔。
究竟是谁?
唇线紧绷的少年挥手:“准备,明日出发。”
江如画在他掌心里塞了个东西。
虞望暮展开五指,便看见她将他送给她的锦囊,又返还给了他。
他垂下眼睛,嗅到其中香气,忽然平静下来。
他不会输。
江如画见他好起来,松了口气。
不过这次孟婷倒是气得不行,又是甩鞭子,又是骂人的,说江如画走狗屎运了,不然她要在擂台上把江如画给打趴下。
这一夜,格外的兵荒马乱。
青蒲行旅几日,脚步不停,他追着那残留的龙息,一路到了沧澜县。
一入境内便是浓厚死气,人人自危。
青蒲拉着个路人问:“老爹,此地可是发生什么天灾?怎的如此荒凉?”
沧澜县地处西南平原,土壤肥沃,出了名的人民安居乐业之处,朝廷年年贡茶俱出此地。
那老爹见他粗布麻衣,看来就是个红尘赶脚客,叹口气道:“快走吧客人,沧澜县如今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沧澜县了。”
“如今处处死人,蝗虫过境,”老者说罢眼泪沾襟,“我家田地,是又干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