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又有人落水了。虞望暮便不再守着江如画的门,又贴了个符,兀自去了河边。
江如画醒来的时候,难得没有看见床前的人形闹钟,舒了口气,又觉得看不见人形闹钟心更慌了。
于是她推开房门准备喊师兄,未料,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什么东西便落了下来。
原来是颗系着红丝线的金铃铛,不同于虞望暮腰上系着的金铃铛,这铃铛个头大,摇起来声音也没那么清脆,反而显得朦胧混浊。
江如画心想,可能是师兄留下的东西,于是她将铃铛顺手系在了腰间。
此时恰逢辜采端着盘子,顶着对哭红的眼睛。
她没好气地看她:“起得这么晚,真不知道阿暮哥哥带你有什么用。”
江如画本想着看在她丧母的份上安慰她一下,却猛然想起面前这小姑娘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假扮的,缩回了手,问她:“虞望暮到哪里去了?”
“去小河边了。”辜采指路。
江如画头也不回地就准备去,辜采小手拉住她:“等等,你不吃早饭啦?”
“你才做的早饭吗?”江如画感受到她冰凉的手,回过头来询问。
辜采翻个白眼:“是啊。我半个时辰前起床,就开始做饭了。”
江如画顺口说一句:“那你还挺懂事儿的。”
辜采道:“能不懂事吗。”
“家里只有我能照顾父亲了。”
江如画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不过她隐隐约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你父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