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说没见过女人的腿,堕姬的穿着更加暴露,但这种若隐若现更让人心痒难耐。

若菜动动腿,松了一口气,除了衣服没有划伤皮肉,不然为了防止感染需要到医院里打针,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她没有要责怪的意思,主动把小黑抱起来放到大腿上,为了安抚小猫咪,给它夹了一只炸虾。

炸虾上沾了菠菜叶,小黑用爪子勾去菜叶子后嗅了嗅,在炸虾上闻出除了菠菜外的花椰菜、鱼腥以及南瓜味后,十分人性化地朝病叶投去嫌弃之意。

这么大一鬼,连这么简单的活都干不好。

仿佛看懂了小黑眼中的意思,病叶一拳砸在桌子上,笔筒应声而倒,里面的笔滚了一桌。

骂人的话被生生堵在喉咙口。

若菜没有说什么,将笔筒扶起来,把笔一一放回去,突然想到什么,脸上有惊喜稍纵即逝,马上又迟疑了一下,“我能要一根你的头发吗?如果能让我抽一管血就更好了。”

病叶虽然没怎么读过书,不会使这些精密的仪器,但在这样的环境下说出要头发要血的话,摆明了是想把他当做实验材料。

“你给我适可而止!”病叶扔下这句话就摔门而去。

“……”好吧,若菜知道自己没理,他们立场不同,会答应才奇怪。

小黑已经吃完整只炸虾,用爪子洗洗脸,之后跳下若菜的大腿,大摇大摆地从门旁边特地为它开的猫洞走出去。

没一会小黑回来了,走路姿势很怪,右前爪弯曲着缩在前胸,没有落地。

若菜以为它受了伤,急忙跑过去,动作轻柔地抬起它的右前爪,不知道它哪个位置受伤,也就不敢太用力。

小黑用另一只前爪推开她想替自己检查骨头的手,五根指甲从毛茸茸的爪子里伸出来。

“是爪子受伤了吗?”若菜乍一眼看去确实带了些红色,仔细一看发现这血不是小黑的,而且血中带了少许皮肤组织。

若菜意有所指地指了指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