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外婆在厨房煲汤，一年生聚集在客厅围着范学林一人，大眼瞪小眼。

范学林正襟危坐，面色正常，一点都没有路宏达口中茶不思饭不想的模样。

“好了，明圣纤已经出院，你可以和她说说那天你看见了什么。”卢照率先开口，把话题直接点在这里，在他的开场里，不允许任何人转移话题。

范学林清清嗓子说：“我可能是眼花，那天在你家看见一个女孩子，”他脸霎时间发红，“是挺好看的，不过我真的没有喜欢上她！”

两只手摆得跟钟摆一样，急切地否认。

于是，迎来七双怀疑的眼睛。

“我发誓。”范学林竖起三根手指，“而且我怀疑她不是人。”

除了在厨房帮忙的未来，谁也不知道外婆眼睛瞬间变了色。

范学林接着说：“会不会是灵点投放出来监视我们的鬼怪？”

“……”

七人扯了扯嘴角。

范学林没看见大家的表情，他说出自己推测：“那天我一看见她，她就消失了，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一定是鬼怪才能做到。”

他越说越离谱，偏偏自己已经完全相信。

正当他还要继续说下去时，外婆端着一大锅汤出来，她拿得摇摇晃晃，吓得众人连忙围上去帮忙，好不容易才将满满一大锅汤端上饭桌。

这一打岔，大家都忘记范学林的事情，纷纷喝上鲜美的花生猪脚汤，好喝到可以把舌头吞下。

外婆笑呵呵地说：“以形补形，纤纤你多喝点。”

卢照没忍住笑出来，露出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