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陆陆续续有记者掏出记者证给自称是学生会会长的人看。
“您的记者证已经过了有效限期,”瘦弱的男生把证件还给记者,他看向其余的人:“还有人要出示证件吗?”
“我,”记者群里一名女生举手,她的黑框眼镜因为刚才一番推搡而挤歪。
她拿出记者证:“我是隔壁城市的特派记者,请看我的记者证。”
男生接过她的记者证,打开,上面果然是写着隔壁城市,并且盖有对应的印章,他笑着说:“那请这位小姐进校长车里,我们进学校采访。”
他说完又对其他记者问:“还有吗?”
再无一人回答。
男生和女记者一起坐进车里,梁校长一言不发把车开进学校。
车子开进去一百米,梁校长擦掉额头的冷汗,他从后视镜看男孩一眼,问:“同学,你的名字是?”
在后座的男生笑得腼腆的回答:“宋靖棋。”
女记者问:“你怎么戴着墨镜?现在的太阳并不大。”
宋靖棋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灰色的没有瞳孔的眼睛:“抱歉,我眼睛受伤,所以要戴上墨镜避免光线刺激。”
他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卷绷带给自己缠上,墨镜放进口袋里。
“对,对不起。”女记者被宋靖棋的眼睛吓到,说话有些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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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武器系统与工程学专业的学生在经历第一节 课的可怕经历后,只剩下寥寥十几人可以坚持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