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一桌好吃的,傅媛没打招呼的回了家,江芸看傅衍之是不回了,就让傅媛过来,让她的嘴张开,把心血塞了进去,傅媛吃得舔手指头,还笑嘻嘻地跟她说:“你真是可以,就那样还喜欢我哥,他可没有心呀,做饭这种破事能打动他?要我说你还是好好做你的大小姐,以后也轻轻松松,非得惦记傅衍之,你也配不上他啊。”
江芸也学得牙尖嘴利:“我想做什么是我的事,你还知道我是大小姐,轮得到你个爸妈不要的野种管我?不想吃滚一边去,喂狗也不给你吃。”
傅媛早就没脸没皮也有免疫力,傅衍之不在的时候她们就这样唇枪舌剑的,
他在的话谁也不那么难听的吵。
傅媛接着吃,吃得打饱嗝,江芸也没搭理她,看着她把餐具放好蹦蹦跳跳地上楼玩去了。
傅媛一走她就忍不住掉眼泪。
她打了电话,他没接,她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事,也很怕他没把她当个事。
她在餐厅,乱七八糟的锅碗瓢盆放了一厨房。
江芸做了一下午的饭,甚至放下了总公司的企划,跟个家庭主妇一样给他做饭。
他去哪了。
江芸想到趴在桌子上睡着,有个短暂的梦,梦到他在机场,张嘴说什么,江芸一个字都听不清。
然后他走了,走了好多好多年。
她每天都哭,想他,后来她都当他死在外面,被什么东西吃得骨头都不剩。
梦到自己累到再也不爱他了。
江芸不累,她精力旺盛地醒了过来,看到他推开了门。
她好想像傅媛那样没心没肺地跟他撒娇,张开手臂,他能过来抱抱她。可是她不敢这样。
他怎么不哄哄她,或许还会像那次亲她。
江芸都觉得自己没醒。
傅衍之走到酒柜,倒了几杯,在那里就喝了五六次,最后才拿着杯子回来,盈满琥珀色的酒液,甚至还泼脏了他的袖口。
江芸笑着问他:“吃了吗?”
他“嗯”了一声。
然后喝酒、点烟。
像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
江芸的笑容挂不住了,声音粘上一点委屈:“晚上有事情吗?怎么没说一声?”
他喝了酒,胃里热了两分,却没回答她的问话。
他整个人都隐在暗处,光打不到他的身上,只有手指裸露在厨房放出的橘色灯光下,江芸看到他还戴着的戒指,深吸一口气,站起来,去给他冲他最喜欢的咖啡。
江芸卖力,又谨慎。
换了他的酒杯,江芸能看到他的微微皱眉,她小声说:“别喝酒了。”
他的胃像个无底洞,一直在喝酒,那么辣的东西,有什么好的。还有烟,每一个都呛得要死,她根本分不出来他哪天抽的是哪条。
她不喜欢他这种坏习惯,把咖啡杯放在他的掌心,虽然他失眠还在喝咖啡,但是总比喝酒好些吧。
她不知道傅衍之喝一些酒会睡得早些。
傅衍之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就放在桌
上,眉头就没有松开过。其实江芸冲的咖啡难喝的很,只有闻起来像那么回事,她不懂怎么做,学了皮毛,可能她喝起来都是一样,所以分不清好坏。
但是她给的,他都会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