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应该改变心态了。

尽自己所能，便对得起自己，对自己负责便是最好的。

“啊……为什么这么难？”叶嬉伸手拉过被子遮住脸大喊。

屋外，宋司卓盯着章绍，而后看了看跪了一院子的人，神色冷淡，“就这些？”

“是，人都在这里了。”

宋司卓给了他一个眼神，章绍把曲管家头上的头套掀开，嘴里的东西也拿掉了。

曲管家用力眨眼，一时间刺激的光亮有些不适应，眉头紧皱地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到渐渐清晰。

直到……目光定格在一身玄色衣衫，玉冠高束，眉眼如炬盯着他的宋司卓，下意识地一颤，“圣暿王……圣暿王竟然是装的？！”

“自己说？还是本王帮你说？”宋司卓不想多说一个字。

“说什么？我不知道圣暿王说什么。”曲管家装傻充愣，“倒是圣暿王竟然是装的，要是京城的皇上知道了，视圣暿王为神灵的老百姓，知道圣暿王为了女人一同来到江南，置成国于不顾，届时还会不会追捧圣暿王？”

“本王不在乎。”宋司卓背着手，“看来你是不愿意自己说了，章绍，动手。”

“是。”

章绍一抬手，三四个人一起上来，好几个不透明的笼子摆在他的面前，还看不到里面东西的时候，曲管家还挺直了背，一副不屈不挠的样子。

很快，侍卫将帘布拉开，四个笼子里面依次过去，第一个里面是蜥蜴，第二个是鳝鱼，第三个老鼠，第四个是成千上万的蚂蚁。

看清楚第四个笼子的时候，曲管家头皮发麻，那密密麻麻的蚂蚁已经让他觉得整个人都疼痒无比。

“先来第一个吧。”章绍发话，侍卫提着笼子走到他的面前，蜥蜴入了曲管家的衣衫，被绳子绑着的他根本挣脱不住，可这些到底还能忍受。

“还不错。”章绍夸赞，“第二个。”

蜥蜴并没有取出来，鳝鱼开始被侍卫从裤管放进去，再扎好裤管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