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一声,这样的体贴还真是让她有些适应不了。
算了,六月初六就六月初六吧,时间长了万一有什么变故,反而不好了。
这一世她为的不就是去到他的身边吗?
只是她需要把府上的事情都给安排好了,一定要确保大房不会成为二房的隐患,她不允许她的父母有任何的意外了。
“我知道了,劳烦张管家和王爷说,我们会积极准备的。”叶嬉回以笑容。
“老奴一定把小姐的话带到,另外没有别的什么事情,老奴就先回去复命了。”张管家拱手一礼转身离开。
屋内安静下来,又剩下二房一家四口。
二夫人和二爷坐下来,正襟危坐,叶元不明所以跟着坐下来,顺着他们的目光也看向叶嬉,脑子却在疑惑这在看什么呢?
叶嬉被盯的不自在了,开口,“你们这般看着我做什么?婚期一事不是我说的,你们刚才也听到了,是圣暿王逼着人将日子看出来的,早上的话也的确是他说出来的,容易让人误会也是可能的,所以解释一下很正常吧?”
二爷抬起手伸出食指,左右摇摆。
二夫人从袖中突然拿出锦帕,捂着嘴咳了咳。
叶元,“”
摸了摸脑袋,怎么了?什么意思?
叶嬉无语了,“你们直说吧好吗?这样实在不好。”
“嬉儿,你……”
“嗯?”叶嬉看着二爷吞吞吐吐半天憋不出来话的样子都替他着急了,“不说?说不出口?哪我走了,你们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和我说吧。”
“等等。”二夫人叫住作势要走的叶嬉,“方才你和张管家的对话,言语间对圣暿王甚至是府内下人好像都很熟稔的样子,你……”
“这个啊,张管家于王爷的地位你们应该都知道的,至于其他的自然是……他们告诉我的了。”叶嬉回答的坦荡,“至于圣暿王,我对他的了解其实不多。”
二爷,“……”
我信,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