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拂袖离开了,殿内的人也不敢再多待,恭敬有礼地向站在原地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宋忪躬身之后,三三两两疾步出了大殿。
就在曲周侯迈步子离开的时候,被宋忪给叫住了,“曲周侯给孤记住了,孤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叶嬉……她只能是孤的人!”
曲周侯真的想头疼,换个场合估计要扶额了,却不得不无奈地回答,“殿下何苦执着于一人?况且叶嬉不值得殿下如此情深,殿下怎可如此留恋儿女情长?一国储君要做的事情何其多?这些儿女心思用在朝政上……”
“你在教孤做事?”宋忪根本不听劝,凉薄地反问。
曲周侯,“……”
终究是自己想多了,以为朽木可雕!
“微臣还有事,先行告辞。”曲周侯说完也离开了。
宋忪这才又将目光放到一旁的宋司卓身上,梗着脖子放狠话,“皇叔是否觉得自己赢了?和自己侄子抢人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也不怕天下人笑话。”
“哦?天下人笑话?”宋司卓反问,而后靠近宋忪直到半步之遥停下来,双眼紧盯宋忪,“你当初敢贸然用本王的名义去接近她,难道就没有想过本王知晓的那一天?”
“你……你……”宋忪惊恐地退后几步。
“本王让皇上赐婚只是第一步,这么几年本王给你擦了多少次屁股,因着她容忍你多少次,往后……都不会有了。”
“本王给你的也会一一收回来,你……做好准备吧。”宋司卓声音很轻,但是却直击了宋忪内心最底处。
皇叔……皇叔一定是和自己开玩笑的。
宋忪不断摇头想要否认方才宋司卓说的话,好似如此才能证明那番话没有出现过。
他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楚,若是没了皇叔的支持和他作为后盾,他的那几个弟弟绝对不会如现在这般安静,不敢动作。
“皇叔,不可……”
等他回过神来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哪里还有宋司卓的身影?
这下才慌了神的宋忪拔腿就去了皇帝的御书房,而此时御书房中的皇帝也正在焦头烂额,因为吏部尚书和礼部侍郎正给皇帝回报科举大事。
本来二月刚过的科举考试,这两日突然被人举报,说此次科举考试有人徇私舞弊。
不管流言是真是假,都不允许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