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一勾手, 让傀儡线把冈田吊起来，“黑气的来源是什么？”

“……是、是渡边家。是从渡边家引出来的。他家购买的是两套服务, 一个是祓禊, 一个是驱逐恶鬼。”

“挺会做生意的，祓除的黑气用在小池身上, 一举两得，赚两份钱。”

名取周一摸着下巴, 道：“看这黑气, 渡边家造孽不少啊。”

小池：“他们……要驱逐我？我是想吓他们来着，可我那时还没法现形呢！”

工藤倒不奇怪，“心虚, 八成是心虚。”

“他们家造了那么多孽，黑气浓成这样了，还一直没事，想必是一直有请阴阳师帮忙祓除或者压制。”名取周一道。

小雪又问：“黑气入侵活人之身会如何？”

“嗯……这种情况比较少吧。大概会先疯一阵，然后被其他游荡的恶鬼当成巢穴？？”名取猜想。

小雪想起在童子丸所说那个即将堕落为鬼的活人。

有点疑惑：“活人不会堕落为鬼吗？”

名取周一以一种古怪的眼神打量小雪一眼，他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地回答：“我曾在古籍上看过有这样的例子。由于欲望填膺，无法满足，而生生由人转化为恶鬼。不过这样的例子大正之后就几乎没有了。”

或许是和灵气的锐减有关，也或许是现今之人文体娱乐休闲生活丰富，精神寄托过多，咸鱼一抓一大把，极少有人会死磕一个执念。

原因很多。

总之，强大的阴阳师少了，但幸好相应的，强大的鬼怪也少了。

小雪一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