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正爽,却没有看到庄主的眼眸里却不恼反而是多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你是哪儿来的?”
庄主沉冷不作声,甚至不去试图挣扎,反而十分悠哉地呆在禁锢咒里,挑了挑眉问道。
“你的手下找了我这么久,怎么,难道不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
弃如烟一脚叉在长凳之上,另一手搭在了大腿之上,将剑对准着庄主的咽喉,令一旁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的手下们不敢上前。
“既然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你自己也不报家门,那便是擅闯者,死。”
庄主的手腕动了动,从袖口里滑落了一根银针,被他拈于指尖,凌厉地朝着卦符的一处扎去!
顿时,整个罩在他身上的金色符咒猛地一晃,如泡沫一般地消散在了弃如烟的面前。
还没等弃如烟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他手中的银针已经再次飞出,朝着弃如烟的咽喉处逼去!
“呵。庄主原来深藏不露!”
宁惊尘手中的折扇飞旋而出,精准无误地挡在了弃如烟的面前。
银针撞击到折扇,“当——”一声脆响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宁惊尘从屋梁之上如谪仙般缓缓落下,折扇适时飞回了他的手中,被他挡在了胸前,唇旁一抹凉笑之意。
“原来,她们说的男人便是你?”
庄主见到了宁惊尘,目光开始渐渐收紧,眼中的敌意也愈来愈深。
“可能是在下吧。”
宁惊尘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笑得慵懒又欠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