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如烟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二少爷,自然没办法跟宁惊尘说清楚,只好倔强地一昂头,白了宁惊尘一眼,索性无耻地打算糊弄过去。
“哦?这么说来,娘子是在责备我没有给你一个名分或者一场惊动天下的婚礼?嗯?”
宁惊尘坏笑着贴近了弃如烟的身旁,将手在她的腰际间一勾,又将她轻轻往怀里一推,在她的一声低呼之中,他的吻便在她的一声呢喃中吻上了她的脖颈。
如雨而下,先是疾风骤雨般的粗暴和狂风,抨击着她早已狂乱的心,撞击着她所有仅存的理智。然后便是渐渐化作了细雨绵绵,如江南小雨一般润酥着娇嫩的花蕊花瓣一般,缓缓落下,细细渗透,直到她整个人开始僵硬渐渐麻酥。
滚烫似鎏金,炙热似星火,灿烂若星河。
光影,渐渐沉沦,在一片竹叶清香和女儿香中,一切被激荡起,又被化作了指尖的绕至柔,化作了她心口的一点朱砂。
他似那红尘中的一点朱砂墨,打泼了过往,浓墨了韶华,将她的眉目一一清晰。
终于,在一片浓厚的呼吸之中,他轻轻低下了头,将额抵在了她的额间,微微一笑,轻声却厚重地道了一句
“天知道,你不在的日子,我有多想你……”
“能这般触碰到你,纵使是挫骨扬灰,我也无憾了……”
纵使是挫骨扬灰,能这般触碰你,那般真实,那般不缥缈虚无,真的无憾了。
第207章 陷阱从来都是用来跳的
弃如烟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感觉到属于他的独有温柔隔着衣物渗透而来,一点一点又渗透到她的肌肤里,属于他的淡淡竹香味。
“宁惊尘……你不应该来。”
弃如烟舍不得他的温度,却更担心着他的处境。
这里太过于危险,多呆一分钟都是触及危险的边际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