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姜先生，你这样……会不会牵涉地太广了？”怜风问道。

如果真的如姜恒所说，这件事的牵涉面就太广了。怜风不会去怀疑姜恒做这些的之真实性。

但是……她还是不相信姜恒真的会杀那么多人。

这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怜风，那段话里我想说的已经很明确了。”姜恒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错了就是错了。难道因为错的人多了就不再去追究错误了吗？那如果这样，我们作为人，还有什么资格去讨论他人的是非对错？”

“可……”

“自甘愚蠢的生命就该去死！连这种明显是错误的事情都能够深信不疑，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姜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嘭，在怜风和姜恒面前的桌子顿时就彻底粉碎了。

“但是姜恒，很多人可能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就可以随意攻讦他人了？这个世界难道是键盘侠用嘴守护的吗？不是！是小琳，是她还有那些战士拼上自己的性命去守护。躲在别人的背后却还要跟着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暗中捅刀的sb，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不求他们做到什么知恩图报，但是我觉得那些大多数的白痴至少不要在这样的时候，跟着落井下石！一没证据，二没见过，凭着一张嘴以讹传讹，造谣连一毛钱都不用，但是想要解释清楚要花费多少？到头来，被冤枉的人得到了什么？得到了迟来的道歉？对不起，其实我们之前错怪你了。但是你大人有大量，不会在意我们在你背后捅刀子的对吧？毕竟那个时候大家都这么觉得？这叫道歉？狗屁！做了错事就该付出代价，就该得到惩罚！”

姜恒的眸子忽然变得红了起来，一种可怕的气息从他的身上弥漫了开来。

这是……恐惧。

怜风怔怔地看着姜恒，说不出一句话来。

“所以怜风，这次我不要他们的道歉了。无所谓了，我不稀罕这些混蛋的话，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天潢贵胄吗？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才会这样肆无忌惮。而当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全都成了尿裤子的软蛋！这样的人，活着做什么？”

怜风忽然握住了姜恒的手。

姜恒的手很有力，怜风只能动用自己的双手才勉强按住姜恒的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