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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和死者同坐一辆车的我们都是嫌疑人来着。

我怎么又变成了嫌疑人?这不对头啊,我的东京生活到底变成了什么妖魔鬼怪的样子?把我的三好市民奖状还来。

我一边沉思,一边拉着忍足侑士和急切赶来的迹部景吾汇合,随口安慰大爷:“没事,不用着急,工藤少年那边很快就会搞定。”

“我没有担心这个。”迹部景吾沉着脸递来一块干净的手帕,“擦一下,你脸上都是血。”

“喔,谢谢。”我才想起这茬,接过散发着玫瑰香味的手帕,一点点拭去脸上的血迹。

“不害怕吗?”迹部景吾问我,“他就死在你面前。”

“隧道太黑了,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小心地将手帕折叠好,准备洗干净了再找机会还给迹部大爷。

横滨和东京天天都在死人,只有在平凡生活中成长的表世界人群才会因为偶然发生的凶杀案产生诸如恐慌、不安、畏惧的情绪。对于我而,这些只是早就亲眼看过、甚至亲手制造过不止一次的普通事件罢了,不值得浪费时间去惊讶。

“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迹部景吾没有再问,他知道他不会从我口中得到任何真实的答案。

我们没等多久,工藤新一一如既往迅速果断地指认出凶手。我嚼了嚼口里的泡泡糖,不出意外的发现琴酒和伏特加已经不见了人影。

酒厂在游乐园中也有任务吗?难道是扮成小丑给小朋友们派发气球,为世界带来欢声笑语以洗白自己的罪孽?

没有收到协助任务的通知,这件事就与我毫无关系,优秀的摸鱼达人不会自己给自己找事做。我是来放松心情的,不是赶着来加班的。

“紧张刺-激的云霄飞车告一段落,下一站海盗船gogogo!”我兴奋地招呼他们奔向下一个打卡点,却发现忍足君和迹部君的情绪都不太高。

啊,是因为突然遇见了凶杀案现在还没有缓过神吗?我嚼了嚼口里逐渐失去甜味的泡泡糖,思量几句安慰的话,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第一次见血的时候也没有人来安慰我呀,不都是自己挺过去的吗?我的教导者没有教过我这方面的事宜。

哄人的话我能说出好几箩筐,但我没有办法和他们共情,讲出来的话也恐怕是那种干巴巴的、没什么意义、只会堆砌词藻的乏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