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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乐酱是女性名吧……”我发出质疑,“我只是在想我的小姐妹而已,没有提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哇。”

太宰治到现在还没把她的认知掰过来吗?折原临也,你不行。

“呵欠,困。”太宰治在光污染的灯光秀下揉揉眼睛,“看完表演我们就回酒店睡觉吧,不早了。”

“嗯嗯。”我点了两下头,瞅了瞅舞台上的蜘蛛,思量着用什么方式叫他出来拜山头,认一认新老大。

人与人之间的初印象很重要,面见我大拜青花鱼教的头牌必须正式一点,首领的威严不容有失。我是走酷炫帅气狂霸拽路线还是朴实无华小天鹅路线呢?抑或是学学酒厂,走黑暗神秘熟女风?

直到回到酒店,和睡在我隔壁房间的太宰治互道晚安时我还是没能得出结论,百般纠结苦苦思索,险些将自己拧成麻花。

“啊啊啊谁来拯救拯救我的选择恐惧症,再决定不了我就穿校服去见他了!”我撸了两把自己的呆毛,差点把自己揪秃。

冰帝校服,典雅大气有内涵的同时还不失小小的俏皮可爱,细节处十分心机地设置了不少暗雕的绣纹,无论是出席国宴还是地下酒吧都毫无违和,选择恐惧症患者的良药医方。

正在我思考穿校服会不会减弱boss威严的同时,“笃笃”两声,有人敲响了我的房门。

深更半夜,哪位贵客临门?

隔着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空无一人,仿佛刚刚敲我门的是一只不具名的幽灵,一看见人就会害羞地钻进天花板。

我拉开房门,只见鞋尖前的猩红地毯上安静地躺着一封烫金的邀请函。

“和我玩这套?”我一下就笑了,挑着眉拾起这封喷洒着浅淡木香的邀请函。

“骚包。”我毫不客气地吐槽一句,简单粗暴地拆开这封看似颇具诚意实则傲慢到上天的信,流畅的英文花体字映入眼帘。

“诚邀我……去往他的工作室做客……非常期待我的到来……哈——有意思。”我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念出邀请函上的语句,被连体的字母闹得眼睛疼,很想召唤我的英语老师痛殴他一轮。

给我用印刷体,你这个毫无诚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