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耸了耸肩，他们也这么做过，然而最后的结果就是在网络上小红了一把。

论脸的实用性。

想了想，鹤丸又伸出了手掐了把苹果的脸颊：“不过你是个例外哦。”

“什么意外？”苹果不解的问道。

“即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主人必须是对视了才能记住存在。”

像是原本的虚幻有了实感。

“麻烦的设定，应该是什么契机吧？”

“但是这样也格外的刺激。”

鹤丸伸了个懒腰，向后一仰，靠在了沙发上。

“就回忆起来的那一刻，受到的惊吓是此生无法忘怀的。”

苹果则是沉默了半响，这才问道：“不过也有刀剑不愿意想起来吧，会不会更喜欢做正常人什么的？”

手枕在脑后，鹤丸盯着天花板之上的灯想了会，摇了摇头：

“别的我不知道呢，但单凭我自己还是挺愿意想起来的。”

“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存在的意义被找到了吧。”

苹果眯着眼试图理解着，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不能理解。”

自己就是自己，无论出于何时都只是自己，无论是存在再哪里，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