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后背一阵发寒。
金絮将名片塞了过去,转身走了
直到汽车消失,她猛然回神,低头瞧着卡片时,手心的汗几乎滴了出来。
金絮一天完成了三件事,心情很好。
一个小时后,回到了家。
她将东西放在了餐桌上,看着那个嘴碎的保姆又在家里,顿时火冒三丈。
这个白序真就是个狗,分明要赶走,却又留下了。
她看着肥硕的身影在面前晃悠,时不时发出一声巨喘,她就想起上辈子。
就是这个蠢猪,与白序真联手,剥夺了她作为母亲的权利。
“不是被送走了嘛?怎么又在这?”
安静的客厅传来清冷的声音,宛如地狱恶鬼。
吓得肥胖的保姆一个机灵,手中的汤勺跌在汤锅中,溅起热汤,落在手背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夫人,是老爷子让我回来的。”
言下之意,金絮不能让她走。
“是吗?这个家的主人是谁?”金絮挑起眉梢,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后背,唇边绽放阴翳邪佞的笑,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胖保姆姓徐,白家远亲,前些年死了丈夫,死皮赖脸的找上门,又吵又闹,白家老爷子无奈,只得让伺候他们夫妻。
这个女人心狠,又善妒,言语挑刺,她不屑一顾,却最终让这蠢妇算计了自己。
徐保姆浑身发寒,缓慢转身,是她得错觉吗?
为什么觉得这个正眼不瞧自己的金絮像是变了一个人?
但转念一想,估计是没了孩子,心情不好,才会给自己甩脸子,她可不怕。
“自然是二少爷,你只不过是嫁进来的媳妇,有什么资格赶我走?”
金絮啧啧两声,瞧瞧这人,这老旧的思想,将同性看的多低啊。
“我没资格赶你走,谁给你的脸,我可是明媒正娶,白家和和气气娶来的,白序真不敢给我一个黑脸,你一个葱都不算的外人,敢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吧,我这就给老爷子打电话,希望请你出去。”
金絮不愿意看见她,而且留一个害自己的在身边,她怕自己忍不住动手。
徐保姆得意的说。
“好啊,我看谁敢让我走。
金絮被这个狗仗人势的东西气笑了,拿起手机先是给自己的哥哥打了个电话,她以前不知道撒娇很好用,忍气吞声换来了什么。
有这个金牌不用,她傻吗?
电话那头,刚刚结束会议的金华看到来电。
先是一愣,紧接着急忙接了电话。
“絮絮,怎么了?”
电话中传来焦急的关切声。
本来要哭的她,这下真哭了。
“哥哥,白家人欺负我。”
徐保姆震悚,看着金絮哭的撕心裂肺,还不忘给自家哥哥告状,她这才惊呼金絮不是再说假话。
飞速找手机打电话。
“怎么了,快给哥哥说说?”金华心疼坏了,他妹妹刚刚小产不久,身体弱,又是个报喜不报忧的,今日哭的这么厉害,肯定是被欺负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