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凌恒昭，许苑就谦虚很多, 她认真解释了不要的理由，“我打算不借助其他法器, 自己来抗这雷劫。”

“这是锻体的好机会, 墨翊你肯定也会这么选择的吧？”

有理有据, 最后一问实在没法反驳, 墨翊虽然面上看不出，心里却着实有些难言。

既为自己看中的朋友和他一样诚于道而开心，又有种自己永远也还不清欠下的因而无奈。

“你是不是觉得欠我们东西，怕我们飞升后就没办法还了呀？”

许苑又一次猜中墨翊心中所想，他握剑的右手一僵，但还是诚实地点头。

“嗯——，我这边你真不欠什么了，师兄那边的话。”

之前在面对那个白衣男子时两人都是无力反抗，救墨翊的明显只是师兄啊。

“师兄，你看你这边……”

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凌恒昭，显然许苑不觉得自己能替师兄做主。

凌恒昭斜睨一眼许苑，意思就是你以为刚刚我为什么不说话。

遇上墨翊这种人，偏偏不能杀，凌恒昭也头疼。

“你曾救过我一次，因果早已两消。”

最终，凌恒昭说出了这句话，要不然看墨翊的样子，恐怕道心有碍。

“啊？”这个声音是许苑发出的，但墨翊同样看向凌恒昭，眼中有着疑惑。

“只不过那时你不知我身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