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时乐就无比头疼:“萧大小姐,我们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身上没银子,无处可去。”
闻言,时乐一脸懵逼,你无处可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身上的钱,不都被你拿走了么?”
萧执理所当然道:“用光了。”
时乐委屈:“……我现在身无分文,住店的钱都是叶道长付的。”
“多我一个不多。”萧执继续他的歪理邪说。
时乐反驳:“可少你一个也不少。”
萧执摆出一副你活腻了解药不要了的神情,冷声道:“别废话。”
时乐真的,脑仁疼:“我都说了没钱,要住店,你问叶道长同不同意吧?”
“我只问你。”萧执笃定道,不容商量。
“……”
萧执莞尔:“无需单开一间房,我同你住就成。”
“我不成。”
“没你反驳的余地。”
时乐脑袋都要炸了:“行行行,你爱咋咋的,我困了回去睡觉了!”
叶知行站在一旁看着拌嘴的两人,默默垂下了眼,一双背在身后的手,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
秋觉从叶知行的神色里觉出了不寻常,也顾不得正月风寒露重,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守在客栈门外,过了子时,看到街尽头走来三个人,组合十分诡异,一位红衣散发的姑娘走在最前头,身后跟着一位吊儿郎当的公子,一位仙风道骨的道长走在最后……
待看清后,秋觉愣住了:“时哥哥,你怎么把花魁拐回来了?”
“拐?赶都赶不走。”
秋觉眨了眨眼,盯着时乐姹紫嫣红的脸喃喃道:“难道……你对人家姑娘做了什么?”
时乐漫不经心的揉揉太阳穴,有气无力:“觉儿,你看这花魁眼熟不。”
闻言,秋觉定睛一瞧,捂嘴惊诧道:“萧公子!”
顿了顿又笑道:“萧公子是专程来给前辈送解药的吧?”
“不是。”
“不是。”
时乐萧执异口同声,两人对望了一眼又移开视线,气氛十分诡异,亏得走在最后的叶知行云淡风轻道:“我们碰巧遇上了萧公子而已。”
说实话,这说辞秋觉是不相信的,好端端的时前辈在围观花魁时莫名其妙消失,再出现时满脸胭脂印子,怎么想都不简单。
修罗场。
“觉儿,别胡乱想了,外边冷兮兮的,快回去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呢。”
叶知行进了客栈,不动声色的同掌柜又要了间客房,时乐住在走廊的最东面,而他给萧执定的这间房则在最西面。
萧执冷眼看着叶知行的一举一动,冷声道:“让叶道长破费了,记在时乐账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