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疾,无医。
不过幸好都过去了,他找到了自己的“良药”,而阿瑾的心也早已不在他这里。
又或许,从未在他身上停留过。
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的黄粱美梦,仅此而已。
郭瑾闻声,只斟酌着敛衽祝别:“只愿前途无限,后会有期!”
荀彧偏头一笑,声音中尽是笃定:“会的”。
你我会在峰顶重遇。
……
荀彧夫妻离去后,郭瑾便同郭嘉一起踏上了回程的车架。
车内仅有她二人为伴,郭嘉的视线飘忽不定,似乎是在看她,又似乎只是在观望她背后湛蓝无际的澄空。
郭瑾直直盯着对方端看,兄长此刻同往日大不相同,明明是那般闲散自在的性子,如今只是被她瞧着,便已满面红润,睫毛轻轻颤动,不知是在害羞些什么,就连白皙似雪的脖颈顷刻间都已染上寸寸薄红。
郭瑾担心地挪坐过去,手指体贴搭上对方的额头。
很烫,就跟被滚水灼过一般,就连郭瑾的手指都跟着颤抖发热。
郭瑾掰过对方的肩膀,诚恳询问道:“兄长可是染了风寒?”
见她一脸天真地凝着自己,郭嘉显然一顿,本是滚烫热烈的心脏霎时间如被冰雪覆盖。
郭瑾见他愣怔不语,不由折身贴心拿过自己随身的毡毯,仔细为他披在肩头,继续关怀道:“兄长若是病了,便早些就医,莫要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