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亲人躺在病床上,无家可归的小姑娘被送回了家,怎么可能不感恩,那是良心被狗吃了。是,白昌洙是认为安文殊有利可图才做这些,可反过来,谁又会平白无故的帮人,安文殊最懂的就是等价交换。
别以为这栋房子只是给安文殊卖个人情,白昌洙这个人情不止是给安文殊的,还是给金在中他们的。因为让老太太躺在医院的人不是他,可他把这件事接下了,这就是得谢谢人家。
金在中他们怎么还这份人情安文殊不知道,安文殊还这份人情的方法很简单,送一份自己的把柄给白昌洙。不是死掉的一具尸体,即使白昌洙以后拿出来,安文殊也能安稳脱身,而是真正的把柄,只要她背叛,白昌洙能用这个把柄从她身上连皮带肉的撕下血淋淋的伤口。
这份把柄送出去的方法很特别,安文殊让白昌洙帮忙找一个去年的高考考上sky的女生,人际关系要干净,稀少最好,家里不要穷,也不要富,小康人家父母健全,家族人越多越好。
当晚,这个人被送到白昌洙朋友开的一个会所里,包间里只有白昌洙、白昌洙最信任的小弟之一金长明和安文殊在。女生穿着白t牛仔裤,手上紧紧抱着一个帆布包,被人带进门,害怕的看着他们。站在墙角努力维持冷静的说了一堆什么你们是犯法的话,越说声音越小,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安文殊捧着啤酒杯插着吸管喝红酒,白昌洙笑她怪模怪样的,安文殊则是说她在锻炼自己的酒量。慢慢喝才能判断自己的酒量在哪,接着就是维持微醺再试着加大,一次次的喝醉也可以,但是太耽误事情。
金长明好奇还有这么锻炼酒量的,嘲笑她搞不好被人骗了。白昌洙笑骂他,就他懂得多。金长明搞怪的给安文殊使眼色,说是有了她,白昌洙对他明显看不顺眼,长得好看的妹子就是占便宜。转头就被白昌洙拿桌上的水果砸过去,让他老实点。
那姑娘哭的特别可怜无声的啜泣,因为她之前看三人都不理她,哭的稍微大声了一点点,金长明一个酒杯就砸过去了,酒杯在墙上裂开,玻璃碎片差点就划伤她,吓的她尖叫的同时捂住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
哭泣的小姑娘缩在包间的角落,头埋在膝盖里肩膀一颤一颤的不敢抬头。沙发上的三人还在聊科学锻炼酒量的方法,闲扯半天白昌洙说还不如直接弄个海量的人跟着,想喝的时候喝两杯,不想喝的时候就直接把人推出去挡酒。金长明一脸惊讶的表示,自己难道就是因为能喝才被老大看中的么。
白昌洙反问他,难道他还有什么其他的优点?金长明不乐意了,他能打呀,可是差点就进了国家队的人,自由搏击有证书的。白昌洙冲他翻了个白眼给安文殊讲他的黑历史。
金长明当初还真的是专业的运动员,家里还有水原政府给的金牌,可惜就是脑子不好,被人挑衅一下就在赛前动手了,打的人家脊椎断了直接残废。转头就被队里踢了出来,因为没钱跑去打|黑拳,要不是自己看他有孝心,赚来的钱都给亲妈治病拉了他一把,他现在就算还活着也全身是伤,别说打架,能不能四肢俱全都不一定。
安文殊顺嘴问了一句伯母现在病好了没,看那两人都没回答,大概猜到了答案“好人都命不长。”
“那你可就说错了,我们家那位一点都不好,我亲爹就是因为她人太坏,嘴巴贱性子就更糟糕,我一出生那老头就丢下那女人跑了。”金长明咂巴着嘴龇牙一笑“不过那老头死在那女人前面,那女人不亏。”
白昌洙丢了根烟给他“行了,做事吧,也吓唬的差不多了。”
金长明笑嘻嘻的接了烟叼在嘴里,冲安文殊眨眨眼,含糊的问“动手了?”
安文殊拿杯子的手冲他摇了摇“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