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濯道:“我找到了能在灵力躁动时安抚住他的法子,但需要进一步测试。”
“什么法子?”
凤濯看一眼阿灼,“阿灼能吸收鸣儿体内的灵力。那些灵力此时对鸣儿其实更像是负担。”
孟元木疑惑地道,“平和的时候不可以?”
“她成天和鸣儿黏在一起,要是平和的时候可以我早该发现了。”
孟元木转头去看阿灼,“这无所不能吸的,还真是个大宝贝啊。只不过这毕竟是先帝的修为”给她吸走这妥当么?皇族宗亲知道了,还不得炸啊?
凤濯道:“什么宝贝啊,不过是当年献祭神魂,受创太过罢了。”
孟元木的头猛地转回来,“你说什么?”
“我说阿灼体内是先帝保下、我从战场找回来的长公主一抹残魂。”
孟元木目中几番变化,又转过头去看了一阵阿灼。
“不像!”
“像不像都是她。而且,相处久了骨子里有些特质还是相似的。”
孟元木道:“你瞒了三百年,为什么这会儿会说出来?”
“因为我发觉,如果天君真的要动手,光凭凤族可能保不住他们母子。当然,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守陵卫防我防得太严了!”
孟元木抬手指着自己鼻子,震惊地道:“你是要让我去刨先帝、先后的耳室?”
“放心,木灵会给你把风。我也会帮你吸引天君的注意。”要不是木灵没有实体,又不好劳动天祝老人,他也不会想到孟元木头上。
孟元木气道:“这种事儿你就想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