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灵也挺郁闷的,它特别不喜欢凤濯,可央央和央央的儿子都没法跟它直接沟通。
它是能不跟凤濯说话就不跟他说话,所以也不想找他做中间人。它每次和凤濯说的话,都是关系到那对母子安危的。
所以,说完了必须说的话,它就又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凤濯也知道这个情况,而且这个事儿确实是他理亏。不过好在木灵还肯跟他联手保护无央和鸣儿,这就够了。
鸣儿坐在旁边的课桌后小大人一样的感慨,“不修炼,真是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修炼真的好辛苦哦!”
阿灼道:“请不要在一个没有修炼能力的人面前说这个,谢谢!”
鸣儿讪讪一笑,“我忘了。抱歉,小姨!”
课间,凤箫叩门走了进来,有事要禀告他叔。
他先朝凤濯躬身,“濯叔,有点事跟您说一下。”
“好,你在外面等我。”
凤箫又朝阿灼躬身,“姑姑——”
阿灼朝他笑笑。
凤箫避了她几回。后来发现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避不过。只好老实向她行礼了。
凤濯跟着凤箫出去了。阿灼和鸣儿没人监督,就闲聊起来。
“我每次想到你堂伯,都觉得以貌取人的自己好肤浅。”
鸣儿惊讶地道:“为什么?我堂伯是个盲人啊。”
阿灼整个人都愣住了。帝君把那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从头到尾都讲给她听了,让她感动之余非常的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