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刚碰到凤濯的胳膊就反应过来, 又收了回去。

“帝君，你别逗我了！”

凤濯只好又变了回来。他领着阿灼单独出远门，其实就是想她对自己的态度，能慢慢往对‘小耀’的态度靠。

这下好了，她对小耀都客气疏离了。

“我可不是为了逗你。”

阿灼道：“我懂的, 我对凤族很重要。所以帝君亲自看顾我长大。此恩此情，阿灼必将报答。”

凤濯觉得她完全不明白，但此刻还是由得她这么想吧。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木灵忽然传音给凤濯。

凤濯也传音回答它，“你觉得她现在过得快活些，还是之前那样负重前行快活？”

“当然是现在啊。哎, 凤鸣是不是你们俩的儿子？”

“是。你告诉我, 她现在是怎么想的？”

“我干嘛要告诉你？”

既然如此, 木灵再要问什么, 凤濯也不理它了。

从阿灼的反应和说的话，他能把她的心思猜个七七八八。

被欺骗当然是不高兴。而且这导致她最依赖的‘小耀’就此消失, 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存在过。

但是, 又好像没有立场发脾气。所以, 现在就是憋着。不上不下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