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姑姑,你特地跟帝君说想我了,要见我,就是要说这个啊?”
阿灼道:“当然不是。我没有过喜欢的人,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种感受。反正我是觉得喜欢的人死了,就失心疯了挺奇怪的。尤其他还是”
阿灼是真的不太能理解。
她也不是没见过死了妻子的男人,再难过,一段时日也就渐渐好了。何至于、何至于疯掉啊?
凤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在说谁啊?”
她什么时候见过得失心疯的人啊?他怎么不知道呢?
阿灼左右看看,然后凑到他耳边小小声地道:“帝君啊!”
凤濯猛地转头看过来,“你说谁?”
他这个反应阿灼一点不惊奇。她又小声地说了一遍,“帝君啊。”
凤濯看着她,“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啊?”
这要是旁人当面说他失心疯了,他这会儿早发作了。可说他的人是这小祖宗,他能有什么办法?
那只能听着呗,还得问清楚她从哪里来的这个错误印象。
阿灼道:“鸣儿告诉我他小的时候,帝君一宿一宿的吹《招魂》。而且不是只吹一天,是那些年常常这么一吹一整天的。”
凤帝腹诽了一声:原来是鸣儿!他得给这小子松松筋骨了。
“不过,我也不是据此就断定了的。毕竟那时候长公主刚走不久,他哀毁过度也是有的。可这回跟着他去鬼族,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啊。”
凤濯闭闭眼,“你看出什么、听到哪些断定他疯了的?”
阿灼道:“我们被鬼族的幽明长老追击,他居然还一直笑个不停。我趴他背上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震动。呃,这个也可以勉强说成是洪荒时代的老家伙都拿他没办法,他得意吧。虽然帝君不像是这么外放的性格。但那毕竟是洪荒时代的老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