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阿灼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小耀是得了机缘,又不是为帝宫牺牲了。
帝君收她进宫,还放任司允给她安排了个清闲岗位,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作甚还费事带她出来看病?
她也没觉得自己新近有什么不妥。至于说她无时无刻不在吸灵气,这都十六年了,现在才来看会不会晚了点?
忽然,她福至心灵想起帝君好像因为长公主辞世得了失心疯。
这不发病的时候看起来很正常,一发起病来严重得很。整日整日握着笛子吹《招魂》,还因此把自己搞得一脸苍白、灰败。
他这样修为高深的人,这个微恙的状态已经是情况很严重了。
帝君这是拿她当个幌子,去找鬼帝治疗失心疯的吧。
毕竟听他们说起,天君已经在开始打凤族的主意了。帝君要是时不时发一回病,那谁能支撑凤族?
身为一只有责任感的凤雏,阿灼立即决定:哪怕回头对外人说得了失心疯的是她,她也一口认下。
凤濯见她看自己的眼神有异,一时心头涌起一阵古怪。
但碍着傅宁在侧,他也没有多问。以后自然是有机会知道的。
只凤鸣不大高兴,他想跟着父君和小姨。虽然同小姨、傅叔叔认识的时间长短差不多,但他就是对小姨更心生亲近。
不过他也知道好歹。如果真让鬼帝捅破他是阿娘的儿子,那凤族大概再无宁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