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算什么,还不是去伺候人的。倒是阿灼你,人家兰心公主的爹是前任侍卫统领,可你还是现任侍卫统领的姑姑呢。怎么也跟我们一样,进来只做个小宫女啊?”
阿灼知道自己要是说出什么不满兰心公主的话来,肯定立马传到她耳朵里。
这个肖楚楚,临走还想从她这儿弄一投名状啊?
“你这么挑拨,是想听我说什么?无聊!”
阿灼懒得再理会,径自去膳堂用早膳去了。
接下来两天,她都没有再看到鸣儿。不由有点担心,他只是吃撑了而已,应该没事的吧。
唉,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个天生不足,难道稍有不适就很严重?
阿灼正想下值后去找司允打听一二,下午就看到鸣儿了。
“我是来看书的。”他神采奕奕,穿着一身白色镶金边的小袍子,完全是一个秀色可餐的小仙童。看得阿灼好想啊呜一口往那胖嘟嘟的嫩脸蛋咬下去。
“你没事了吧?”
鸣儿挨着她坐下,“早没事了。不过我课程很多,而且要抓紧修炼。”
阿灼点头,“你的确是得好好修炼。”
怀璧其罪,你有这么显赫的来历,注定是天君一家不能容忍的存在。
鸣儿拿起阿灼放在桌上的阵法盘看,“这是我父君炼制的么?”
“是啊,我侄儿在我出生前向帝君求来的。”
鸣儿又看看她摆在手边的匣子,“这是天君送给你的,你打算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