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这样子就不像靠谱的大人了哦。”太宰治随意的安慰了她两句,“不是值得庆祝的事情吗?我会给你煮红豆饭的。”
“……”
“真生气了?”
“没有。”
“好了,别和我生气啦,现在不是快要上班了?再生气就说不了几句话了哦,对了,你明天是休日吧?下班了我来接你,详细的情况你到时候再和我……”
“猫泽。”
猫泽飞鸟正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听太宰治说话,猛的从背后传来敲玻璃的声音,吓得她手一抖,一口滚烫的咖啡直直的洒在裙摆上。
她一蹦而起,随手将杯子和手机搁在桌面上,手忙脚乱的抽纸去擦拭,还好她穿的是黑色的裙子,并没有留下痕迹,她一边拧着裙子,一边慌慌张张的回过头。
休息室的墙壁是一整片玻璃,淡绿色的窗帘被卷了起来,摆放在外侧的护眼绿萝伸展出的茂盛枝蔓的后侧,站着的正是七海建人,刚刚他正是在那里隔了层玻璃,曲起手指,敲了敲窗。
他大概是没想到轻轻的敲玻璃的声音能把猫泽飞鸟吓成这样,敲玻璃的手停在半空中。
猫泽飞鸟对他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皱巴巴的微笑。
这和敲玻璃没有丝毫的关系,如果不是七海建人先喊了声她的名字,她又听出了他的声音,她也不至于被吓成这样,猫泽飞鸟看着定在玻璃窗外的七海建人,手心冒汗,莫名其妙的心虚起来。
因为她发现,七海建人系着的,正是昨天的领带。
也就是说,他后来又回到宾馆去了吗?
难道她不应该先走的?没办法,这种事她也是头一回,一点经验都没有,她以为七海的意思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是她会错意了?他现在来找她是要说什么呢?完全没有办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