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绮一声苦叹,其实她也知道这个结果,只是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更真实。
“到底什么来头啊。”张逸夫好奇起来,能让所有人都不敢管,这子弟未免太嚣张了一些。
“我到现在才知道,根本不是子弟。”方思绮擦着眼泪说道,“姓萧,滇南来的。”
“……”张逸夫瞠目结舌。
“怎么了?你也知道内部的关系?”
“你也知道?”
方思绮点了点头:“所以我认识的,系统内部的人,没人敢说半个字。系统外的人,又不愿插手系统内的事情……”
张逸夫托腮片刻,而后郑重道:“这事,听我的,放下吧,50就50了,几年之内,没人能帮你。”
“为什么是几年之内?”
“你就别操这个心了。”张逸夫摇头道,“摆平这事,恒电搭进去都不够的。”
“真的只有这样了么……”
“要不就铁窗泪。”
“我要是急了,想向上反映,有什么渠道么?”
“有啊,堵国务院,最高检,纪委中南海,堵个三五年你还在人世的话,兴许有的聊。”
“噗……”方思绮愣被张逸夫给逗笑了,“要堵也不是我堵,我不会雇人干啊。”
“那我反正得离你远点了,友谊万岁,再见。”张逸夫佯装起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