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变得这么庸俗了啊,滇南是不是就得用这套?”

“全国都得用这套。”

“这就是现状啊。”夏雪叹了口气,起身帮张逸夫收拾桌子。

“我其实比你恶心这套。”张逸夫靠在椅子上打了个饱嗝。

夏雪瞅了眼张逸夫:“没看出来。”

“你是不知道,我在滇南,真的被恶心到了,就是一个人特孤立,特孤独,特有心无力的那种感觉。”张逸夫尽力比划着问道,“别人不懂,你懂吧。”

“……”夏雪坐在张逸夫旁边,瞪了他一眼,“所以你就想到了更孤立,更孤独,更有心无力的我了?”

“不不,两个孤立、孤独有心无力的人,只要凑在一起。”张逸夫突然使劲攥住夏雪的手,“那就不孤立,不孤独,有心有力了。”

“……”夏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

“我憋了特别多的话要跟你说,等着你反驳。”张逸夫怕捏疼夏雪,就此松手开始,“来来,准备好反驳的措辞啊,一切得从一个多月前开始说,我一去办公室,都是文件等着我签,我算个毛啊!为什么要等我,于是我就问……”

张逸夫的故事刚刚起头,突然嘴被堵住了。

一个凉凉的,软软的东西,主动探进来与他躁动的舌头交锋。

张逸夫双目圆瞪,看着眼前深情闭目的夏雪,来得太快太突然,手完全不知道往哪里放。

短暂交锋过后,夏雪睁开眼睛,放开张逸夫:“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于是……我就问……计划处长……这些文件……”

为了堵住张逸夫唠叨的嘴,夏雪再次深吻上去,这次时间更长,张逸夫也几乎完全沉浸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