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人了,鬼做点亏心事,也会心虚。
谢宁安的鬼眼飘忽,不想跟夏映浅对视。
嗐,谁还没点秘密呢!
谢宁安明显啥都不想说,夏映浅觉得?今天有得?掰头了。
果?然,谢宁安的勾魂索对准了范阶。
夏映浅护短,当下举起了桃木剑。
谢宁安一看,立时像猫被踩了尾巴,直接跳脚了,“阿浅,你居然要刺我!”
夏映浅觉得?可乐,敢情这?老鬼只许自己做初一,不许别人做十五,才不惯他臭毛病。
“是你先要?套我家鬼王的。”
谢宁安闷哼,有点心虚:“我没套!光比划了!”
“我也还没刺,就等你先呢!”夏映浅很是认真地说。
谢宁安气呼呼又叫:“那你的意思是,我只要套他,你就刺我呗?”
“我不刺你,我表姨不高兴。”
夏映浅这?么说完,苏锦霓就点了点头,“对,我们清明观的优良传统就是护短”
这?小奶腔拉的,让人气得?牙痒痒。
谢宁安干脆调转了方向,勾魂索一甩,对着夏映浅扑了上去。
夏映浅也气坏了,这?老鬼不按常理出牌。
他算是看出来了,老鬼想放水,他跟雷鸣有关系。
哼,没准儿还是一伙儿的。
都这样了,干就干,撕破脸了呗!
夏映浅提了桃木剑,一剑还没刺出去。
老鬼杀了个回马木仓,又调转了放向,偷袭范阶。
幸好,两鬼王掐架的时候,范鬼王的背后长了眼睛。
其实也不是他背后长了眼睛,而是他瞧见雷鸣的鬼眼飘了一下。
范阶的心思一,保险起见,推着雷鸣就瞬移到了另一边。
这?边,鬼王才瞬移走,勾魂索就到,砰的一下,撞到了人家屋角。
范阶瞥了一眼:哼,哼,没套着!
谢宁安气得?想骂鬼,他嘶了一声,又赶紧调转头,慌忙应对夏映浅的桃木剑。
夏映浅气得?也想骂鬼。
他之所?以没骂,不是因为好脾气,是因为他表姨嗷嗷的很大声。
骂鬼这事儿,一人干就行了,两人干太吵。
“差差,你不要?鬼脸!我要?回去告诉红姐姐,你,你以大欺小,两面三刀,
嗯,还有……丧心病狂,江湖骗子!你,你气死我了!你还我的大绿马,还我的大纸兽。我祝你,这?辈子,都勾不到鬼魂了。年年考核倒数第一,干啥啥不行,倒霉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