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能离苏琢光和苏锦霓远远的。
那会儿他便觉得那个乔大师心术不正,却没想到他为了钱,什么损阴德的事儿都干。
这个悲惨的故事里,他表姨姥姥可怜,他表姨姥爷也可怜,其实最可怜的还是孩子。
夏映浅瞥了一眼不远处的他表姨,心里酸酸的。
这个眼神,谢宁安没有弄懂。
毕竟太具有跳跃性,刚刚还在说乔思修呢!
他忐忑不安地猜测:“小表姨怎么了?”
谢宁安的心里打起了小鼓。
就她剪的纸片儿马,都比地府配发的纸扎马跑得快来说,她一定?是个有大本事的。
谢宁安坚信这一点。
越是坚信,就越不敢开罪呀!
说起这事儿来了,夏映浅道?:“我表姨让你查的恶鬼有信儿吗?”
“这个……嘛……”谢宁安摊了摊手,“没有!”
夏映浅开眼界了,都什么年代了,地府的工作效率这么差的吗?
“你的意思是有鬼修炼成了恶鬼,但是你们地府没有登记在册?”
谢宁安撇嘴,悄悄地说:“不是,是登记鬼修的册子……不见了!城隍为了这事儿,越过了十殿阎罗,捅到了阴都大帝那儿。十殿阎罗,脸面尽失。我估摸着,个个都在琢磨,怎么给城隍穿个小鞋儿!唉,总之,上头的打架,我们这些小鬼难做!”
“你们地府这么复杂的吗?”夏映浅觉得自己听到了一出宫斗大戏。
谢宁安叹了口气:“嗐,别说人心不古,连鬼心也不古呀!”
“那阴都大帝怎么说?”夏映浅又问。
谢宁安:“能怎么说?不开心呗!其实他都不开心好多年了。”
“这话又怎么讲?”
谢宁安一脸的欲言又止,不过到最后还是说了。
“作?为一名?鬼差,我还太年轻,有很多内情我都不知晓!”
夏映浅觉得谢宁安能说出这种话来,简直臭不要脸。
与他想法一样的,还有肖可以。
没人知道肖可以是啥时候来的,他打院子飘进了屋,正好听见谢宁安说他自己还年轻。
肖可以翻了个白眼,揭短道:“小谢,你还年轻,那绿马老王子是谁?”
谢宁安:……
是你家老祖宗!
啊不对,是你家小祖宗!
他瓮声瓮气地问:“你来干嘛?”
肖可以:“反正不是找你的。”
说着,他径直飘到了苏锦霓的面前,央求道?:“表姨呀,你也送我一匹小谢骑的那种马呗!”
他瞧小谢骑过,除了色儿不太对,真的,跑起来也太拉风了。
这么说吧,地府给配的纸扎马算是马中的三轮车,苏锦霓给的绝对是高铁呀!
他眼热,也想要。
“小绿马?”苏锦霓扬着小脑袋问。
她咧了咧红润的小嘴儿,心里很开心,自己的作?品被这么多人喜欢。
于是孩子超大方的。
她掏出了她的剪纸作?品,一伸手抽出了一张绿色儿的。
肖可以哼哼唧唧:“表姨呀,我不想要原谅色的!”
“那你要什么色儿的?”苏锦霓翻了翻她手里的存货。
她对绿色情有独钟,几乎所有的小马都是绿色儿的。
倒是有一匹七彩的小马,不过鬃毛是绿色的。
“那这个呢?”苏锦霓便指着七彩小马道。
再?不要就没有了。
肖可以看的眼皮儿直跳。
他退而求其次,指了指七彩马底下的那张红色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啥动物来着。
主要颜色看起来还算对。
苏锦霓抽出来,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这东西的学名,倒是想出来了它的别名,“这是,草,草泥马!会吐口水的那个。”
肖可以的脸耷拉了下来,“我能再换一个吗?”
苏锦霓摇头:“不能!差差不可以任性,你已经换两次了,再?一再?二?不能再三!”
肖可以:“那我还是不要了吧!”本来是想装叉的,这一骑草泥马,装叉不就翻车了。
苏锦霓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她嘟起嘴,奶凶奶凶地道:“不行!一旦送出,概不回收!”
肖可以勉为其难地接过了那草泥马。
谢宁安脑补了一下草泥马上路,一边跑一边吐口水的情景,幸灾乐祸,差点没笑抽过去。
哦,他是绿马老王子,那肖可以就是草泥马小王子喽!
哎呀,心气儿不顺了几天,今日份的开心是小表姨给的。
道?观外头。
苏锦霓说啥都得盯着肖可以。
他不情不愿地翻身爬上红色的草泥马。
其实草泥马跑起来不比谢宁安的小绿马慢,就是动不动呸的一下吐口水,耽搁了进度。
肖可以就坠在了谢宁安的后面。
风里传来了谢宁安大叫的声音。
“老肖,再?让你的草泥马对着老子吐口水,老子凑死你,信不信?”
“我也控制不住呀!嘤!”肖可以相当委屈地说。
苏锦霓很满意地握了握小肉爪,蹦跶着跳进了道?观里。
嗯,真是相亲相爱的差差呀!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