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之助你终于叫对了炭治郎的名字……”
“俺一直都是叫对的!”
“可是伊之助……”
我妻善逸拽住嘴平伊之助的胳膊,呜呜哇哇地哭了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打嗝,指控他说:“你自己不也在哭吗……呜呜……”
“俺也知道这不像是男子汉!”
嘴平伊之助仿佛是想露出凶狠的模样,但哽咽的声音却为他此时的形象打了一个极大的折扣:“但眼泪它就是要流下来!俺能怎么办!”
是啊,他又能怎么办?
他就是在后悔,后悔为什么当初没能多帮到一点忙,如果多一点,再多一点,是不是就不用这么多人牺牲了。
庭院内。
富冈义勇听着屋内传来的断断续续来自不同人的哭声,沉默着站了片刻,然后转身离开。
他慢慢地,像是背负了许多重物的老人一样,脚步沉重地走进了病房。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仿佛陷入沉睡的三个人——甘露寺蜜璃,伊黑小芭内,悲鸣屿行冥。
昔日的恋柱、蛇柱和岩柱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
富冈义勇微微皱起眉,心中隐约有了一些不太妙的预感。
他问身边那个负责医疗的队员:“甘露寺和伊黑,昨日不还是清醒的吗?”
那个人苦笑一声,说:“是的,富冈大人。但现在来看,那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三位大人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尤其是悲鸣屿大人,他现在还活着就已经是个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