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聪明的地精宝宝肯定不会说真话呀,“我做梦梦见哒。”
老头儿一梗,这圆圆的脑袋,齐耳的丸子头,一片乌压压的刘海盖在脑门上,就跟那外国玩具上的小人儿一样。他忽然手就有点痒,真想揉揉她的脑袋。
幺妹看了会儿,“爷爷,你要是怕打银针的话,还可以吃药哦,吃……”她心里想了想,老地精以前跟她说过的,两种草草配在一起吃,能让骨头上的包块消下去。
老头儿看她还真冥思苦想,倒不忍为难她,苦笑一声,他的病要吃点药就能好,那还叫那种病吗?全世界多少人一听名字就怕,他已经想开了。
唯一想不开的,就是……
老头儿忽然冷脸,静静看了黄柔几秒钟,忽然冷哼一声,“跟谁稀罕你那点钱似的,以后别让老子碰见你,不然还找你麻烦!”
脸一变,扶起破破烂烂的自行车——走了。
黄柔指指自己鼻子,她没觉着自己惹了他啊,怎么好像很讨厌她的样子?
“妈妈,老爷爷生病了,所以他心情不好,我们原谅他叭。”
黄柔一想也是,跟一老人家有啥好计较的,要真生病了,他也就是骂几句,没把她怎么着。
她这是生了啥?怪不得别人都说闺女憨厚老实,可不是小老实人嘛?
诶等等,地上怎么有个牛皮纸袋?
幺妹已经跑过去抱起来了,“好重呀妈妈,我力气真大妈妈。”
黄柔接过来掂了掂,是挺沉的,从开着一半的口子可以看出来,里头居然装了一沓沓崭新的“大团结”!
她吓得手一抖,差点没给掉地上。
小地精也看见了,“是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