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没有能力看透这两个女子的原型。

“小弧。”

“嗯？”

“我问你一件事情，会提到船上现在的某两名乘客，我说的时候你眼神不要飘过去，以免引起对方的敌意。”

沈略的声音压得非常低：

“在我左手远处角落里的那两个女人，你能判断出她们的原型吗？”

话音刚落，钰弧就把他刚才的提醒忘在脑后：

“哪两个我看看。”

“嘶

“都跟你说了用余光看算了，当我没问吧。”沈略无奈的闭上眼睛。

然而钰弧已经明目张胆的，将青衣白衣女子从头到脚打量一遍：

“骨骼比较柔软，应该也是妖。

“但一点气味都闻不到。”

绝大多数妖也不掌握火眼金睛，所以无法得知对方的原形，唯一的方式就是闻味道，比如鲤鱼精身上会有股鲜香味，

每次闻到都忍不住想烤了。

但眼前的两位女子，身上只有点淡淡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