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盾局初步认为，oia不被宇宙内任何既有规则限制，其存在形式不在我们能理解的范围内，祂独立于一切之外。”

雷神索尔启开一瓶威士忌。

他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杵着下巴茫然的问：“独立于一切之外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

娜塔莎耐心的转过身，用激光笔在投影上画出一枚大大的数学符号：

“打个非常抽象的比方。

“我们创造了数学概念无穷，用于涵盖那些无法列举的无限事物，但就连无穷，都无将oia包含在内。

“明白了吗？”

索尔依旧摇着头：“还是没听懂。”

娜塔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扫视会议室一圈，想要看看其他人的回应，结果发现大家都一脸茫然。

沈略也摇摇头：“我也没听懂。”

原来我居然是这样的存在吗？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ok！”

史塔克拍了下手，终止这次会议。

他作为一名顶尖的科学家兼工程师，大概能知道娜塔莎想表达的意思，但他不认为她的理解一定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