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立刻就发现了她的改口。

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会突然改变对他的称呼，只是透过屏幕的反射沉默地看了眼蒂娜的倒影。

“出现了和吉诺维亚那边同样的事件。”他说：“这一次不只有恶魔, 还有一位和它们战斗的‘恶魔猎人’。”

……恶魔猎人？

蒂娜困惑于这个职业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她小幅度黄动了下马尾，莫名有种不妙的预感从心底冒了出来，但她没有打断蝙蝠侠的话，而是安静地等待着后文。她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起这些事情，他更擅长把所有事情憋在心里独自分析。

不出所料的蝙蝠侠继续道：“那位恶魔猎人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果然是这样。蒂娜完全不觉得意外。

“如果这是您所期望的, 灰烬大人。”防火女用她那惯有的那种轻柔语气含糊着尾音平静道：“我很愿意。”

蝙蝠侠从防火女那双重获光明的眼中看到的是毫无保留地信赖与追随。就像是无论他会将她推进深邃黑暗还是引入光明都甘之如饴那样。

他沉默地移开了视线, 没有再看防火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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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斯蒙德如今在哥谭的落脚点是未处于哥谭大学附近的一处废弃基地, 这里曾经是猫头鹰法庭隐藏的据点之一。之所以说是曾经, 是因为猫头鹰法庭在刚联系上九头蛇还没来得及卖掉哥谭的时候, 就被掌握核心科技的蝙蝠侠解决了。

“你确定他可信吗？”塔利亚和戴斯蒙德战在一起，目光不住警惕地打量着站在不远处的白发男人，每看一眼她的表情就越是增添一份沉重：“他可是和那个恶魔来自同一个地方。”

“别这么说，塔利亚，他可是从那个恶魔的手中救下了你。”

戴斯蒙德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轻松些，但从塔利亚的表情能够看得出来，很明显，他失败了。

万一那只是他迷惑人的手段，为的就是将所有人一网打尽呢？塔利亚看了看自己那些从被袭击的刺客联盟中活下来的几十名手下，对比了周围那些刺客兄弟会的人，她将这句话咽回去，没有继续跟戴斯蒙德就这个话题纠缠下去。

怪不得忍者大师当初会从兄弟会分裂出来，明明同为刺客，他们也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