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和萨菲罗斯的踪迹毫无疑问就是因此而暴露的。

上次行踪就是因为监控暴露的蒂娜在得知真相后把某句小孩子不可以学的文明语言咽了回去。此时的她正和夜翼一起待在蝙蝠侠的游艇上。

没错, 在蝙蝠车和战机之外，这个有钱人又添加了游艇这种新的交通工具。

蒂娜盯着游艇上面那个蝙蝠标志，忍住了没有像那位希望之源一样发出‘有钱真好啊’的感叹，她站在夜翼的身后, 将双手交叠搭在小腹前方, 注视着这位正遥望着轮船的男人。

“您看上去很担心他们，夜翼大人。”

正在思考轮船上面战况的夜翼忽然听到有轻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回过头，看到凝视自己的防火女，他笑了笑。“毕竟都是我的家人。”他回答道，目光温和地看着蒂娜, 十分认真地说：“之前一直没有机会，感谢你救回了红头罩。”

和蒂娜会特地在布鲁斯不同情况下分别使用布鲁斯和蝙蝠侠两种称呼一样, 在穿着制服的这个时刻, 夜翼也选择了用红头罩来称呼他的那位弟弟。即使在场两人都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

“不必感谢，夜翼大人, 这是我应该做的。”在夜翼的注视下, 防火女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勾住垂在肩膀上的发丝又慢慢松开, 抿着嘴角笑了起来，但这笑容只是稍纵即逝，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又染上了自责。

“……如果不是我，红头罩大人也不会卷入这种事件中。”

确定他没有听错的夜翼原本还带着微笑的脸立刻严肃起来，这位据说是蝙蝠家族中性格最好的一员在涉及到家人的问题上显露出了丝毫不弱于其他人的锋芒，他望向防火女的目光中充满了探究。

夜翼斟酌许久，最终问道：“他知道吗？”

已经做好会被质问的心理准备的蒂娜为他出乎意料的反应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夜翼指的是哪位的她有些微妙地沉默了。谁知道这个被世界公然开挂的人都知道了多少。蒂娜内心毫无波动地想着，对着夜翼扯了扯嘴角：“他可是蝙蝠侠，不是吗？”

看着夜翼深以为然的点头，蒂娜挪动脚步，向着轮船所在的方向侧过身，手按在心口处捂住了隐隐发痛的良心。

我可没有说他知道，你自己误会了可与我无关。

寄生在蒂娜灵魂上所以偶尔能够在她不设防的时候听到心声的原初之火装作没有听到她这番暗自甩锅的自欺欺人，对着轮船那边的某些灵魂开始流口水。

不过想到蒂娜对与之前遇到的那些好吃的灵魂的反应，原初之火总觉得这次大概也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