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处机觉得有些不适,垂下头干咳一声,“你若生计困难,我可以”找个地方安置你,委托朋友照顾你。
“我可以!”
余蔓和丘处机俱是眉头一皱,目光扫向半路杀出来的陆洪,传递出的意思差不多,都是“关你什么事”的疑惑。
陆洪一脸凝重,沉声道:“包姑娘,你有任何困难,我都会鼎力相助。”
钱不是问题,权更不是问题。
“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余蔓挥手打断他,收回目光。
她重新对上丘处机的眼睛,冷冷道:“我在嘲讽你,听不懂吗?”
“靖儿有我,不需要你照料,更不需要你收他为徒。”
“你若挂念故人之子,可以来牛家村看望,我,欢迎。”
丘处机闻言,愤然变色,指着余蔓斥道:“你这女人,目光短浅。”
靖儿是个男孩,他作为师父可以一定程度上填补父职的缺失,肯定比跟着姨母要有益于成长。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教靖儿武功,郭啸天之子,怎能不习武。靖儿跟着姨母能学什么,学绣花么。
余蔓冷笑一声,眼含讥诮,“你这男人,脸厚如墙。”
说罢,跳上车,扬起马鞭哗哗甩了两鞭,驾车离开。
丘处机留在原地,脸色铁青,气得七窍生烟。
丘处机没有放弃,余蔓也不认为他会轻易放弃,但她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么不体面这么无耻的方式达到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