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小姐又说道。“当日,我老刁奴追杀时,你们蒙蔽就罢了。我不愿多同你们计较。今日,老刁奴遭了报应,已然死了。你们还一心只听他的话。罢,你们看,又是物?”
说着,陈大小姐拿出一块陈氏当家令牌。
她当即割伤了自己的手,任由血流出来,滴进了令牌来。
那令牌一时间光芒四射。
陈家那些世代家仆见情景,纷纷跪倒在地。
为首的那位老奴已然头发全白,脊背已经弯了,他双手扶地,颤声说道。
“如今大小姐终于回来了,陈家自然该由她掌事。”
有那些世代家仆本想趁着大管事死了,分一杯羹,哪里愿听一个弱女子的话。于是口说道。
“陈家主人一向身体孱弱,大小姐哪里受得了般折腾。不如,另选新管事负责监管家业。大小姐还是养身体。”
陈大小姐突然冷笑道。“之那老刁奴差点把我治死,你们谁没站出来护我。如今我哪里又敢相信新的管事?
亏得我命不该绝,如今嫁了个可心人。正我夫婿家是个望族,寻了不少灵丹妙药皆用在我身上。如今,我不仅诞下了陈家男嗣,身体如常人无。陈家之事自然由我亲自管。
若有不服的,不妨站出来。你们是在陈家效力多年的老人家了,辛苦了大半辈子,不如早些去乡下养老吧。”
话一说出来,有些卸磨杀驴的嫌疑。
那些大管事的嫡系手下,自然有不服的。
只是,刚有人抬起头,想反驳大小姐几句,还没说完,身后突然出现的黑衣人,直接捅了个对穿。当场倒地死了。
把那几个管事杀死之后,陈大小姐眼睛没眨一下,又对众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