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这姑娘带着一帮人,过来唱了半天大戏。实际上,却是远房亲戚当初假借名头,把张师傅赶走了,还要了人家家产。如今见人家张师傅又发迹了,又厚着脸皮,找过来要拜师。
这番做法若是换个男子过来。早就被众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偏偏这次过来牵头的,却是个彬彬有礼的大家闺秀。
一时间,众人也不好说她什么。
张千滋却因为这番话,当场红了眼圈,悲悲戚戚地说道。“叔公,何苦这般不近人情?说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当初也是因为那事牵扯太大,曾爷爷实在没办法拿张家七十余口的性命冒险。这才忍痛让叔公离开的。”
有那些怜香惜玉的汉子,见不得张千滋这般难过。便小声说道。“再怎么说,也是张师傅的亲戚,何必这样呢。更何况张千滋也不差呀,早就混出名声来,张师傅若收下她为徒,岂不是两全其美?何苦拉着旧事不放呢?”
“就是呀,张师傅未免也太不留情面了。”
这时,张千滋又说道。“千滋从小就仰慕叔公才华,曾经发誓无论如何,都要追随叔公学习。还请叔公再给千滋一个机会。若叔公不喜欢千滋这般小女子做派,千滋保证以后定绝对不会轻易落泪。不论叔公让千滋做什么,哪怕刷锅洗碗,千滋也是愿意的。”
说着,她便擦去眼角泪痕,又一脸顽强地看向张师傅。
这样一来,更引得围观之人唏嘘不已。
有些人越发不明白,张姑娘都这般低声下气了,张师傅为什么就是不能随了她的心愿?
张师傅纠结地看着张千滋,尚未开口。阿才先一步说道。
“别说得就好像你苦等了师父几十年似的,你不是在十年前就拜了掌门为师吗?怎么,珍味阁你张家一手遮天,掌门长老谁给你当师父,由你张千滋一个人说了算?别人还不能拒绝你了是吧?”
张千滋听了这话,又忍不住红着眼圈解释道。
“掌门师父知道我从小便崇拜叔公。同时也知道,在叔公座下学习,便是千滋毕生心愿。便同我说,若叔公答应收我为徒,掌门师傅愿意退让。”
阿才听了这话,嗤笑道。“好一个强买强卖,你们师徒两个商量好了便来套我师父。今日若我师父不答应,那就是他冷血无情,不顾门派道义,欺负你这个小小弱女子。若我师父松了口,你势必要留下来。到时候,再凭你三寸不烂之舌,找各种借口说服我师父,让他重回门派,给你们当牛做马。你们师徒还真是打了一手好盘算。”
众人听了这话,顿时便被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