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他倒是反过去问了詹少秋,“你对白深深难道还不够好?还不够注意?你可拉倒吧,我可没怎么见到你对哪个女人那么好了。”
“是吗?”
“我说你能不能正面面对下自己的心?”宋清扬忍无可忍,抬手拍着他的胸口,无奈的问:“苏唯一的事情已经是过去式了,难道你还想一辈子都走不出来啊。”
“苏唯一是苏唯一,白深深是白深深。”下意识的依然是想到了苏唯一的名字。
詹少秋手中捏着酒瓶子,说道:“我对白深深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感情,她到底是我的妻子,我对白深深只是怜悯而已。”
“怜悯??”宋清扬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的笑起来,“詹少秋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富有同情心了,你怜悯白深深?”
“是怜悯。”他认真说道,看宋清扬,好似在警告自己似的:“她是个孤儿,虽然詹久久也是孤儿,但是詹久久是一直活在詹家的,而白深深不一样……”
“你真是因为心疼白深深?所以才对白深深那么好的?”说起来,他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你以为呢?”詹少秋则是问。
宋清扬摇头,瞧着詹少秋道:“那你到底要多久时间才能够去忘记苏唯一呢,彻彻底底的把苏唯一从你的心里面扫干净呢?詹少秋。”
他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问,也都是兄弟,所以才会这样说。“苏唯一已经过去很多年了,改走出来了……”
“你不对顾明月也放不下吗?”他扯了扯嘴皮子才说了:“爱一个人就是这样的事情,有时候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为了什么,苏唯一是离开了,但是,放不放的下哪里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话倒是有道理。
不过,宋清扬倒是说了:“我觉得你还是没有弄清楚自己的感情,詹少秋,对于苏唯一你应该是心里面还有不甘心吧,放不下,但是对于白深深我想你应该不只是出于同情。”
“毕竟你可不是一个同情那么多的人。”
“为什么这么说?那么笃定?”
“这可不是笃定,这是事实。”宋清扬道:“我呢是站在你的角度上为你考虑的,毕竟我们认识那么多年,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
“那你应该是看错了。”他无所谓的说着:“我应该没有那么无聊。”
“嘴硬。”宋清扬吐出一句。
而这时候他看过去微微的眯着眼眸说:“白深深有情况了。”
而无舞池里面,有人走到了白深深的身边去了,顾明月看到情况不对劲便将白深深给拉到了自己身后,白深深躲在顾明月的身后看到那个男人,眉头微蹙,顾明月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深深看到那人就一脸不屑。
“你最好是离着我远点,否则,我立即就叫人过来了。”
刚刚他们正在跳舞,这个人竟然就过来摸自己的腰。
白深深顿时蹙眉看他。
“别生气嘛,我只是想请这位小姐喝杯酒,聊聊天。”他瞧着白深深说,看起来像是一只小白兔。
而白深深则是略微蹙眉,看着顾明月才说:“我不想跟你喝酒,你最好是赶紧离开,别来打扰我们。”
“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那男人指着白深深鼻头说:“你知道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什么人吗?”
“今天来这里的都是什么人,我们当然清楚。”顾明月一脸不屑的看着这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不过a市上流社会的人我基本上都认识,不过,你……我还真的就没有见过,识相的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