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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玉良说,“单可信说过吗?”

向天亮说,“昨晚也是在这里见的他,但有旁人在,所以我没问他。”

乔玉良说,“你知道吗,我和单可信是同时被提拨为副县长,而且都是在镇光委书记任上被提拨为副县长的。”

向天亮说,“这就是说,起步一样么。”

乔玉良说,“也不能这么说,他比我大七岁,参加工作比我早五年,用单可信的话讲,差五年就相当于半代了。”

向天亮说,“这话有些道理。”

乔玉良说,“我的优势是年龄和文凭,他是中专毕业,我是大学本科。”

向天亮说,“年龄是个宝,文凭不可少嘛。”

乔玉良说,“本来么,我和单可信只是点头之交,工作上没有交集,可谓无恩无怨,但是,都当上副县长后,一切都变了。”

向天亮说,“竞争开始了。”

乔玉良说,“竞争只是一个方面,主要还是人为的因素,有人有意制造了我和老单的矛盾。”

向天亮说,“这种事司空见惯,屡见不鲜。”

乔玉良说,“当时的县委书记还不是余胜春,是个即将退居二线的老糊涂,啥事都不管,而当时的副书记呢,他的人没当上副县长,就暗中迁怒于我和老单,他在县委常委会的文件上,将我的名字排在了老单的前面,于是矛盾就产生了。”

向天亮说,“小动作,大成效,同是刚提拨的非常委副县长,在排名先后问题上,确实很容易发生矛盾。”

乔玉良说,“本来么,老单资历比我深,应该是他在前我在后,这是约定俗成的嘛,而且,当时他分管工矿业我分管农业,在原来的南河县,工矿业占全县的总产值在百分之五十五以上,而农业产值还不到百分之十五,孰轻孰重一目了然,当然是老单排名在我的前面,再说了,在南河县的历史上,从来也都是分管工矿业的副县长排在分管农业的副县长的前面。”

向天亮说,“我知道了,当时你肯定是心里不安,而老单心里却是不爽。”

乔玉良说,“对,老单不但心里不爽,而且他认定是我搞的小动作,于是他便迁怒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