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笑道:“章含姐,我说的是你们两个在床上的风格,我和惠兰姐在一起的时候,像田径的中长跑,那是需要一点耐力的,而和你在一起,就像一百米或两百米的短跑,从一开始就是冲刺,需要的是爆发力和速战速决的能力。”
“咯咯……”章含的双手,在向天亮的大帐篷上折腾起来,“天亮,你这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向天亮哦了一声,“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我承认,刚才关门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章含笑着说道,“但是,我这办公桌上有一条用电话线改装的电子通讯线路,是我和惠兰专用的联络线,我们两个都学过摩尔密码,刚才我已经通知惠兰说你到了,所以,她马上就会过来了。”
“可是,你把门锁上了,惠兰姐还怎么进来呢?”
“我的锁对别人有效,但对惠兰是发挥不了作用的。”
向天亮又乐了,“是吗?我来医院是探望陈乐天县长,可不是来接受你们两个的车轮战的。”
章含娇笑道,“你这又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什么情况?”向天亮问道。
“陈乐天县长是昨天晚上住进特等病房的,他住进来后就立了一条规矩,只在上午和晚上见人,下午他要睡觉,是不见前来探望的人的,所以,你这个时候来,是白跑了。”
向天亮骂了一声,“他妈的,这是什么破规矩啊。”
“咯咯,上午我去过特等病房了,陈乐天县长哪有什么病呀,如果一定要说有病,那也是心病呢。”
点了点头,向天亮双脚翘到了办公桌上,再两腿一夹,恰好夹在章含的脖子上。
这时,贾惠兰进来了。
看到办公桌边的这一幕,贾惠兰嘻嘻地笑了起来,“哟,天亮你可真行,两条腿之间怎么长出脑袋来了。”
向天亮也笑着,“惠兰姐,这是有人要偷我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