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吧摸吧,天亮打的是没人要的牌,你尽管摸好了。”杨碧巧说。
而轮到杨碧巧摸牌时,她看也没看,伸手出去就抓了一张。
下家的蒋玉瑛叫道:“喂喂,鸡鸡是我的,你乱摸什么呀?你摸下面。”
杨碧巧这才看到下面还有一张牌,“我还正需要鸡鸡呢,哪知道那里还有一张。”
章含笑笑说,“碧巧,别个的鸡鸡你也想要,那是不行的。”
“就是想要又怎么啦?”杨碧巧一边笑着,一边把牌摸起来一看,是一洞,“咯咯,玉瑛摸到的是缝缝,我摸到的是一个洞洞,得,我也不打了。”手上单一个九万,肯定没有人要,“我也打一张九万。”
很快地,又轮到了向天亮摸牌。
“我摸,我摸,我摸摸……”向天亮煞有介事地哼着。
蒋玉瑛笑问,“天亮,你想摸谁呀?”
“他想摸你呗。”章含笑着说。
杨碧巧笑道:“可惜,摸不着哟。”
大家又是齐笑。
向天亮摸牌一看,是个二洞,“唉,晦气晦气,我摸到胸罩了。”
章含正想要二洞,“那就打呀,难道你留着胸罩自己戴吗?”
向天亮犹豫,看还没人打过二洞,他不敢打出去了,“我暂时留着胸罩,摸摸胸罩也不错嘛。”再细看已经出过的牌,七万碰了,九万四张出完了,八万也出了两张,打八万比较安全。
于是,向天亮就拿着八万,边打出去边说,“张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