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泄露县供销社第二门市部大楼转让底价的事吧?”
“咦,你也知道这事?”陈乐天有些意外,这事应该是保密的啊。
周至清说,“我来上班的路上,碰到向副县长的秘书丁文通,是他告诉我的,但没有详细说。”
微微一笑,陈乐天问,“至清,知道丁文通为什么会告诉你吗?”
“请领导指点。”周至清心里明白,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秘书不能太过聪明,至少要装成比自己的领导笨。
“丁文通之所以告诉你孙长贵的事,一定是向天亮授意的,目的就是让你告诉我,他们要对孙长贵下手了。”
“噢,是这样啊。”周至清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就这么一件事,顶多是纪律处分,不至于上纲上线吧?”
陈乐天微微地摇着头,“孙长贵这人我了解,他啊,很可能把县供销社第二门市部大楼的转让底价,泄露给了三元贸易公司。”
周至清吃了一惊,“领导,如果,如果真要是这样,那性质就严重了。”
“严重到什么程度?”陈乐天问道。
“嗯……”周至清思忖着说,“要是他们咬住不放,单论这一件事,就能把孙长贵拿下。”
陈乐天缓缓地点着头,“唉,孙长贵还是不成器啊。”
望了望陈乐天,周至清嘴巴张了张,欲言以止。
“至清,有话就说嘛。”
“领导,我有一点小想法,但不很成成熟。”
“哈哈……至清啊,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明白吗?”